只因我有着一对汹涌的乳儿，从小就被村里人唤作荡妇，至今无人敢娶。

为了不被卖到勾栏院，我在乔宅谋得一份难以启齿的差事，须得贴身伺候主子。

村里人都说乔家少爷打娘胎里就身子骨虚弱。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可他在夜里按着我欺辱时却是生龙活虎。

我百般求饶他都不肯停…

我名唤陈棠，年岁已过二十。

眼看就要成为老姑娘了，却一直没人前来提亲。

原因就是我胸前的乳儿太过丰盈，甚至还会产出许多奶水。

即使穿得再多，也会洇湿一片。

从小到大一直遭村民诟病，说我身子早就不洁。

就连家人也跟着蒙羞。

娘亲勒令我不许踏出房门半步。

直到小弟要去镇上的私塾求学，本就拮据的家里半点银两也拿不出。

娘亲无法，只好将主意打在我身上。

她对外宣称我要嫁到别的村里。

其实是喊了人牙子想将我送进勾栏瓦肆，以此换些银两。

我虽孝顺，却并不愚笨。

那种地方肮脏不堪，运气好点苟且偷生。

运气不好，怕是不出半年就会死于赃病。

不知是不是老天垂怜，就在我出逃那日，幸而碰上乔家招工。

我想都没想就窜了进去，哭着求管事的留下我。

对方只是垂眸看了我一眼，便好声好气地扶我起身。

「姑娘可曾婚配？」

「未曾…」

我怕管事的不喜我的身段，只得佝偻着身子，一副鹌鹑样。

可他盯着我的胸脯看了半天，满意地点点头。

从此我就成了乔家小少爷的贴身侍女，赐名海棠。

惹得其他女工艳羡不已…

2

从前在院子里，我曾听过对门唠闲嗑。

说是乔家小少爷从京城回乡养病。

虽然长相俊秀清贵，却是个瘫的。

而我第一次见到乔小少爷时，却有不同的想法。

「愣着作甚？研墨。」

书房内，我呆愣愣待候在一旁，直到小少爷唤我才回过神来。

「啧，笨手笨脚的。」

他斜睨了一眼砚台四周的墨汁，眉头紧锁。

「你可知这徽墨千金难求，洒落的这一点你此生都赔不起。」

小少爷虽然语气平平，但我知道他肯定是不高兴了。

我连忙跪伏在地瑟瑟发抖。

就在我准备认命时，小少爷突然挥袖，将案台上的笔墨纸砚全数扫到地上。

咣当声如同擂鼓，我下意识身子瑟缩，奶水被挤了出来。

胸口很快便湿哒哒的，圆润的轮廓分外明显。

我伸出胳膊想遮，却被他一把拽到了腿边。

「你恐怕不是伺候笔墨的侍女罢，怎的不早说？」

被拽得胳膊生疼，小少爷看起来柔柔弱弱的，没想到力气竟这般大。

我眨了眨眼睛，声音染上哭腔为自己解释。

「管事的并没有交代奴婢具体差事，少爷恼了就打奴婢吧。」

「原是这般，起吧，夜里再来我房里当差。」

说罢，小少爷喊来小厮推着他离开了。

我后怕地哭了出来，心想大宅子果然是个吃人的地方。

3

只因有这份差事，我才不必从妓。

我心里念着少爷的好，暗暗发誓要尽心伺候他。

结果…到了夜里我就反悔了。

「少爷…奴婢做不来啊…」

「本少爷救你一命，你连句感激的话都没有，现在竟然还敢忤逆我？」

他大力扯着我的肚兜，见我死不松手就张口咬了下去。

我疼的眼泪汪汪，胸前湿成一片。

「文书你已经签字画押，现在后悔太晚了！」

「呜呜…奴婢不识字啊！」

小少爷被我的话气笑了。

他翻身下床，从柜子里抽出一叠纸，振振有词地念了起来。

我听的迷迷糊糊，大概意思应该是小少爷身患隐疾，需奶水做药引。

而我必须服从，用各种方式，每日供给新鲜足量的奶水…

「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？要是再抵抗，本少爷就将你这毁约的无耻之徒押送官府！」

我被吓到了！

不仅是被霸王条约吓到的。

更让我吃惊的是小少爷他居然站起来了！

双腿正常，根本不是瘫痪…

如今，我知道了他这个秘密…

押送官府是假，杀人灭口才是真吧！

「少爷说笑了，方才是奴婢的错，您请，您请！」

我咽了咽口水，清白和小命相比一文不值！

更何况，我自身这个情况，清白从来与我也不搭边…

我一边劝自己，一边扯下肚兜。

没了束缚，丰盈之处一览无遗。

我不敢去看小少爷，只能忐忑的躺好。

可等了半天，对方也没有动作。

我偏过头去瞧，小少爷竟然坐在桌边自顾自地喝茶！

这是什么意思…

难道是等我过去？

呜…豁出去了！

我哭丧着脸大步过去，然后认命地跨坐在小少爷腿上。

挺着腰将柔软凑到他嘴边。

「少爷别恼，奴婢日后会乖乖听话的…」

「呵，现在知道怕了？」

烛火摇曳，他盯着我绯红的脸颊，眼睛里没有一丝情欲。

反而是我身子有了反应，只觉羞涩难耐，没脸见人！

「海棠，关于本少爷双腿的事，你最好嘴严些，倘若走漏一点风声，本少爷会送你一家人在阴曹地府团聚。」

「奴婢不会的！少爷尽管安心！啊…」